渡边泽一下来了精神，放慢语调又问了一遍：“你，知不知道，找到，虚构核心的，方法？”
淡金发护士先是呆呆地“看”着渡边泽，随后茫然摇摇头。
渡边泽也不知道她是不知道找到那虚构核心的方法，还是没听懂他的话，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在地上用汉语、日语、英语三种文字写下问题：“你知不知道找到虚构核心的方法？”
手术室的地面原本是坚硬的大理石地砖，但是渡边泽却像是在沙堆上写字，手指戳到那地面，地面就深深凹陷进去。
淡金发护士盯着地上的三种语言，忽然手臂开始挣扎。
“难不成你真的知道？”
渡边泽打了个响指，松开淡金发护士身上的捆绑，淡金发护士僵硬地伸出手指，在地上歪歪扭扭地画出几个符号。
她虽然不能像渡边泽那样直接把大理石戳出洞，但是竟然不笨，专门选了一块掉落有铁锈的地面，鬼画符一般写出一个单词：“doctor。”
“doctor？医生？你的意思是医生知道找到虚构核心的方法么？”
淡金发护士生硬地点头。
“多谢。看在你告诉我的份上，我就不杀你跟你的姐妹们，你可以自由活动，但是你的姐妹们就在这里捆着吧。”
渡边泽说完转身离去，走到一半，忽然转回来问淡金发女护士：“对了，你知道那个医生在什么地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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