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聚光灯下的焦点真好。”周泽宇由衷地感慨道。
“俊生，郑总在吗？”周泽宇望了一圈，还是找了个最熟络的人问起了话。
何俊生点了点头，同时提醒道：“在啊，不过进去前最好先敲门。”
“好的，谢谢啦。”周泽宇想了想，不明白对方为何要特意强调后半句。
“咚咚咚~”
周泽宇站在门前，恭敬地等候着传话，里头的动静闹得有些大，还有什么东西被打翻在地。
“哪位？有什么事？”
周泽宇自报家门说：“我，周泽宇，想来了解下现在的业绩情况。”
“这有什么着急的，我现在在忙，半小时后再来找我吧。”
“好吧，那我到时候在上来一趟。”
周泽宇像是明白了什么，自觉地缩了回去。
“怎么样，他有见你吗？”
何俊生正在玩多米诺骨牌游戏，只不过是以代码形式呈现的，周泽宇只能看懂满屏的0和1在不断地变化，却搞不懂其中的逻辑。
“不打扰他的好事了，他以前也经常这样吗？”
周泽宇没有点破，俩人聊起了八卦，何俊生回忆了一下，像是知道的太多，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就那样，招秘书喜欢招漂亮的花瓶，反正活都是我们干。”
周泽宇的三观受到了冲击，他反问道：“有钱人都这样？”
“不不不。”何俊生摇摇头，纠正道：“是男人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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