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思芊眯了眯眼。
那是玄女之簪。
没想到，时隔这么久，居然会在这里再次碰见。
“这个簪子你从哪里来的？”
牛苹珍感受着簪子入体之后，快速扩散的力量，闻言纠结了一瞬，随后又释怀：“告诉你也无妨，毕竟死人会永远守住秘密。
这是玄女之簪，是大人给我的。”
说完想欣赏陶思芊惊恐的表情。
可看了半天，对方的脸上除了一抹笑，再无其他，反而还追问她：“可是那位鸾大人？”
听到这个，牛苹珍的脸色顿时变了。
她眼神阴鸷：“居然已经知道这么多了吗？看来你非死不可了！”
陶思芊对她的威胁丝毫不在意：“不知道不是也得来这一招吗？”
牛苹珍一噎。
确实如此。
只是这人修未免太过张狂，这副嚣张的模样恨得人牙痒痒！
不过很快她又释然了。
希望这个人修等下也依旧保持脸上这副表情！
身上的痛感无限放大，牛苹珍感觉到身体里有东西在顺着自己的筋脉游走，像是妖力，又像是灵力，但恍惚间再去感知，却又什么都没有。
只是身上太痛了，一种深入内心灵魂的痛苦，耳边听不到附近奔腾而过的河水，她也感觉不到膝盖之下鹅卵石的凸起。
她只能感受得到痛！
陶思芊低头看着牛苹珍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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