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个？”
“对，就是她，绝对没错。而且我好想在哪见过似的，但是没什么印象了。”
“如果真是她的话，我想您应该是在张念的婚纱设计公司见过。”
“张念？婚纱设计公司？”左斯晨思索了一会，猛然想起了某个场景，某个人一脸关切地看着某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好像就是照片中的那个女人。
“我想起来了，他好像是张念的那个秘书，姓……，姓什么，我忘了，但好像就是她。”
“是的，她是张念的秘书，姓王，叫王莹莹。”
“那么你觉得这件事是张念指使她做的么。”
“不知道，但是我觉得不太像，因为我不太相信他这样一个人会想着去杀人。就算是他有充分的动机，但是这样一个人，我也愿意去相信这事情跟他没关，但是作为作为一个警察我还是会把他列入排查对象……。”
“但是只有一个女人的话，一个只有二十多岁的女人，连着杀死两个人。”
“我们也不太相信是她，所以没有把她列入怀疑对象，我们都一致认为，凶手应该是个和王伟十分熟悉的人做的。这个王莹莹好像和那个张伟并没什么交集，所以我们就没怀疑她。”
“我好想记得她在案发第二天还在公司上班，这刚刚害死两个人，还那么从容的去公司上班，这个心理素质。”
“这个王莹莹是从山里面走出来的，很坚强的小姑娘，大学期间一直都是张念在资助她。她大学毕业做了一段时间的入殓师，她也是一个非常感恩的姑娘，她刚找到工作就把大部分工资寄给了张念，要报答他，然后张念就找到了她，把她带回来做了自己的秘书。”
“哎，既然知道了，那么就交给你们警察了，希望你们能早点破案，我也希望你能能永远不要破案。再见。”
“你这话，好像有点矛盾啊。”
“希望你们破案是为了公正，希望你们永远不要破案是为了良心。”
“嘟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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