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王芳雄拨通了高非办公室的号码：“毛局长指示，明早上我们搭乘国芳部的专机离开上海，你不要再到处乱走，就待在站里候命！”
“是。”
“另外，厉处长的事，你也别太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唉，我一直担心在最后关头出事，没想到还是出事了，我的责任啊……”
此刻行动处办公室内，上官湘儿红肿着双眼坐在沙发上，她是在还没登船之前，接到了厉先杰出事的消息。
“上官姐，我跟站长提过了，保密局破例为你提供三张船票，可以直接去抬湾。”
“先杰不在了，我去抬湾还有什么意义？”
“可是……”
“你不用了，我已经决定了。”
望着上官湘儿决然的神情，高非只好闭了嘴，他把一只皮箱递过去，道：“这是先杰的东西，本来是要带走的，现在……就交给你吧。”
上官湘儿接过箱子，站起身道：“替我给宁宁带好，再见。”
“上官姐，先杰让我转告你一句话。”
“什么？”
“他很爱你。”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上官湘儿再度崩溃，蹲在地上痛哭失声，往事一幕幕在她的脑海中呈现，那些甜蜜的画面，如今都成了撕心裂肺一般的疼痛。
第二清晨，一架军用飞机从虹桥机场起飞，向南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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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要一声抱歉，大结局拖了好几，我不想做过多解释，虽然实际上是我卡文了，写了一个结局感觉太俗套，于是删掉了，想了两才弄出这么一个结尾。
我在前面的章节里，一直在强调厉先杰的忠诚，所以自认为这种结局是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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