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吗？”
叶之枳没再称姐。
路遥踉跄了两步，沉默了。
叶之枳惊骇万分。
“就算恩恩是你们的孩子，可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无论如何，大人之间的斗争不该牵扯到小孩！林期，恩恩在哪儿！”
林期嘴角微微扯动，讽刺笑了。
“不该牵扯小孩？小枳，说出这话的你觉得那对我来说，适用吗？”
叶之枳身子一僵。
是了。
对林期来说，他从小就被最亲近的大人虐待。
他作为小孩被卷入了大人的愤怒中，一呆就是好多年。
林期却仿佛被那句话受到了刺激，不顾路遥的崩溃继续道。
“牵扯？什么叫牵扯？被开水烫伤算牵扯吗？打断腿被接上再打断算牵扯吗？被关在小屋三天三夜不给食物差点饿死算吗？想卖掉自己的孩子还债算吗？”
“那个男人说，他比我强，所以他可以欺负我。他说这不叫恃强凌弱，我是他的孩子，这叫教育，这叫父爱。”
“小枳，他当我傻，你也当我傻吗？”
“你的那些公平，于我而言，全是笑话。”
“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遵守？”
叶之枳大脑飞速运转，联想到从始至终未曾谋面的魏建成。
一直沉默的沈骆臣率先出声。
“所以，你就在魏建成出狱后带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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