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就方便多了，直接往怀里一抱，完事儿。
李昱选择轻拍姜学的后背，魏明则掏出纸递给姜学。
可能是察觉到异样的目光，魏明不好意思地笑着解释：“我猜到今天可能会有人哭，所以准备了一些纸巾，平时我都不带这么多的……”
李昱道：“你平时都带一坨卫生纸在身上的吗？”
真的是一坨，展开来就是卫生纸。
根本不是魏明说的纸巾。
魏明尬笑道：“以备不时之需嘛，嘿嘿……”
姜学用了一些，剩下半截，魏明又揉成团放裤兜里。
这时，平静的音乐突然变调，变得激昂。
由于过于突然，毫无征兆，差点把沉浸在哀伤情绪当中的众人送走。
其他人走没走不知道，三十六名练习生是真的走了。
他们踩着音乐节奏，呈一字长蛇阵绕着舞台走了一圈，和台下的粉丝打过招呼，路过导师席又向导师们鞠躬，最后从坐着的练习生这一侧退场。
然后，就看到各种拥抱，生离死别……
“哇——”
姜学哭得更伤心了。
魏明又把剩下半截卫生纸掏出来……
就这样过了漫长的半个小时，这一趴总算录制完毕。
然后，导师退场，去休息了。
导师们是紧赶慢赶，从全国各地赶回来的。
舟车劳顿，录完这趴，人早就累得不行了。
而且，后面观看节目，不需要导师在场，更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了。
至于观众，可留可走，节目组没有硬性要求。
唯一有硬性要求的，是练习生们，他们需要在现场看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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