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已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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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秋实听到耳边的提示音，并不在意，只是继续询问暮冬。
“那个，你知道澹台毓秀有成为超凡的资质吗？”
“没有，”暮冬平静道，“我所见的未来，澹台毓秀没有成为超凡的可能。”
“这样啊……”连秋实错愕，疑惑道，“澹台毓秀都没有超凡的资质吗？”
“超凡并非一种资质，而是一种命运，与个人才情和品德都没有关系。”
暮冬的话语很平静，也很残忍。
一旁，澹台毓秀眼皮跳了跳。
自己这是被否定能够成为超凡了？
成为超凡，这是命运？真是荒唐的事情啊……
连秋实转头，看到澹台毓秀有些难看的脸色，问道：“你能够让澹台毓秀成为超凡吗？”
“不能，”暮冬平静道，“超凡不灭的规则超过我们的存在，我们自然无法真正意义上创造超凡生命。”
“诶，战筝不是超凡生命吗？”连秋实很快发现了疑点，“战筝总归不可能不是超凡生命吧？”
暮冬平静道：“战争之主只是创造了战筝，并非创造一个超凡战筝。”
“啊？”连秋实疑惑，想了一会，才想到一种可能，“你是说，战争之主在创造战筝之前不能保证战筝是超凡？”
“是的，”暮冬又补充道，“无法成为超凡的存在便是宇宙的投影光辉，我可以创造一个超凡生命体，将澹台毓秀的一切信息揉入其中，以此从另一个角度让澹台毓秀成为超凡。”
澹台毓秀直接开口拒绝道：“这种事情我才不要！不能成为超凡就不能成为超凡，成为其他东西的记忆，让莫名其妙的家伙取代自己算什么？”
额……
连秋实看着澹台毓秀的样子，哑然。
好吧，自己好像做了一件非常残忍的事情。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连秋实叹气。
“有的，”暮冬平静回答，“你应该明白是什么办法？”
连秋实问道：“【我】出手？”
暮冬回答：“理当如此。”
一旁，已经失望的澹台毓秀有些疑惑的看着连秋实。
什么叫做“我出手？”，电话那头暮冬都做不到的事情，你能做得到？
讲真，仔细回忆，暮冬的气质果然还是非同凡响，确实有一个绝世高手的气质，但是你……
你真的这么强？
“果然，还是得靠【我】，”连秋实叹气，“再等一段时间吧，等到六百八十章之后……应该也要不了多少时间。”
“或许并不需要等到那个时候，”暮冬开口，平静道，“或许你可以自己试试。”
连秋实错愕。
“我？”
“我试试？”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啊，怎么能够让别人成为超凡？”
暮冬平静道：“试试又何妨？而且，即使你让澹台毓秀成为超凡也不代表你不是普通人。”
“而且，谁能够证明是你让澹台毓秀小姐成为超凡？”
“超凡的本质，超凡不灭的规则，便是我等也只是略有涉猎，不代表完全了解，”暮冬平静道，“所以我们也没有绝对的把握保证澹台毓秀无法成为超凡。”
“我们见到的未来不存在你，便不是绝对正确的未来。”
“成为超凡是一种命运，而非一种资质，所以多出一个蝴蝶，命运轨迹随之改变，本不能成为超凡的存在也能够成为超凡，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就像之前的潘妮小姐。”
啊？
连秋实错愕，潘妮之前也不能成为超凡吗？那家伙这么厉害，可是号称读剧本的女人……
挠了挠头，连秋实看向澹台毓秀道：“我命令命运，让你此刻成为超凡。”
仿佛一只乌鸦飘过，发出嘎嘎嘎的声音，缓解尴尬的气氛。
没有任何动静，澹台毓秀自然也没有成为超凡。
澹台毓秀嘴角一抽，有些无语。
“我怀疑你们在演戏，”少女叹气，“算了，就算是不能成为超凡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暮冬再度开口：“即使无法成为超凡，让澹台毓秀获得超凡的力量，获得永生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
能够使用超凡力量不等于成为超凡，真正成为超凡是获得不灭的本质。
而想要获得永生甚至一定程度上的不灭也不是难事，只要不是其他无限神出手，低层次存在不能在无限神手中抹除一个凡人。
实际上哪怕澹台毓秀被抹除了，任何一位无限神也能够轻松再造出一个澹台毓秀。
物质重构、认知投影、时空回溯……
对于无限神来说，有太多手段了。
当然，再造的澹台毓秀与原本的澹台毓秀是不是同一体，这在玄学上就是另外一回事，反正不寻根溯源是找不出差别的。
连秋实眨了眨眼，不明觉厉。
澹台毓秀哑然，没想到暮冬竟是如此厉害，这便是传说之中的神灵么？
“不用，”澹台毓秀露出笑脸，“我还是希望自己试一试，虽然感觉你们并没有欺骗我，但是我还是想要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能成为超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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