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如果是内定的那种，即使她被塞进去了，人家也只会说这是谁谁谁的老婆，背后有怎样的关系。
至于钢琴弹得怎样，根本没人关心。
顾倾尘有点心动了。
陈春香碰了碰她的胳膊，“去试试呗。”
顾倾尘挠挠头，“报名什么时候结束？”
“二十号。今天十五号。”
“那等我考虑一天。”
她得确认一下她要是去参加选拔的话会不会对陆家有什么影响，毕竟世家大族关系盘根错节，有时候拿错个盘子穿错件衣服都可能出大事。
“好。你考虑清楚跟我说，我对报名入口嘎嘎熟。”
“谢谢。”
陈春香一转头，对上赵凡那双幽幽的眼睛，她“哟”了一声，“赵老师还没走呢？怎么，赵老师也想参加吗？”
赵凡冷笑连连，声音都高亢了几分，“怎么，顾老师能参加，我们就参加不得？”
“那不能，都说了什么人都可以参加，赵老师要是想去的话也可以去报个名。赵老师这么多年的能力我们也是看在眼里的，去拿个晋级赛的季军亚军应该没问题。”
赵凡脸都扭曲了。
陈春香说的是季军亚军，在顾倾尘那里说的是冠军，俨然已经认定顾倾尘就是冠军了。
这不是赤裸裸的看不起她是什么？
“赵老师加油，拿了奖请我们吃饭啊！”
陈春香嘿嘿一笑，出去了。
赵凡看着顾倾尘，嘴角挂着冷冷的笑，“全程公开透明，走不了任何后门，顾老师，加油啊。”
顾倾尘软绵绵的接招，“赵老师，你也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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