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高层真是倒霉，无缘无故挨训，还不知是何原因。
“姜宇，你跟着厉司渊应该很久了吧？“她突地正色问道。
“夫人直说吧，您这么问，我有点慌张。“
沈瑄想了下，直接发问：“你知道沈家的状况吗？“
姜宇以为她想了解沈家的经营，便脱口而出：“沈家这些年来经营不善，夫人不知情吗？“
知道我还问你？如果知道，何必提起。
“嗯！“她点点头，不再言语。
这类事无需问他，她若想知道，调查一下便知，不必劳烦他解答。
直到厉司渊离开办公室，沈瑄才走沙发上站起。
正欲迈步，门外响起窸窣声，办公室门随之被推开。
沈瑄站定，抬眸，进来的人似乎也注意到了她，停住了脚步。
她与厉司渊目光交汇，他依然怒气冲冲。
沈瑄也不想先道歉，只是怔怔地望着他。
“你怎么还没走？“他的语气中满是怒意。
“嗯？不然你以为我会在哪？你又不允许我去别处，难道想让我回厉家和你妈互瞪吗？“
对于厉司渊的极度愤怒，沈瑄感到困惑，仿佛他的眼神能将她焚烧成灰。
厉司渊越看她，火气越大。
沈瑄索性紧闭嘴唇，说道：“算了吧，我去逛街，免得在这儿让你心烦！”
说完，不顾对方的反应，自个儿走出了他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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