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提名都没有，不然的话跟特么挑拨离间一样。
陈阳很确定这背后肯定有老芬克的手笔。
影响什么的还是要处理一下的，不然无缘无故被阴谋论就有些恶心人了。
想了想，陈阳联系了江立海。
江立海闻言匆匆赶来，只是他的面色有些不太好，似乎是在想着什么事情。
“你这是怎么了？”陈阳见此询问。
江立海闻言迟疑了片刻，最终咬牙，说道：“还不确定，我只说，老板你只听，咱们暂时别有什么动作。”
“什么情况？”陈阳顿时来了精神。
“我感觉...那个洗浴中心的技师有问题。”江立海皱着眉头，道：“昨天和那群和尚道士接触之后确定了一批优惠订单，我感觉武当山的张道长很不错，挺聊的来，他也没什么事情，正事结束后我们就捏脚去了。”
好家伙，你还带着道士去捏脚，给你能的！
陈阳额头冒出黑线，这货对捏脚到底多大的执念啊。
“然后呢？”陈阳问道。
江立海揉着脑袋，说道：“还是18号嘛，她拘留了一阵子出来了，我寻思着得补偿人家啊，又给她充了一万的卡，然后就带着张道长去了。
我先去的，听说我请客，18号又给那个78号领来了。
老板你还记不记得当时咱们去的时候怎么说的？
我跟你说，老板你就躺好，78号大妹子技术最好，我特意问了18号的。”
“昂，对，这么说的，然后呢？怎么了？”陈阳问道。
“她技术很差啊！”
江立海挠头，道：“张道长说，她力气是足够的，但是完全没技巧，就像是匆忙培训了一下就上岗，手法很生疏啊，没接过几个客，18号骗了我，78号除了好看一无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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