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氏集团和公司有合作，他们当然是知道霍晏的，生怕这位金主爸爸挑出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这个时候外面忽然传来对话声。
“你就按照我说的做就行，最主要是把你办公室的那幅猛虎下山的图给换了，煞气太重，换成温和一点的画。”
是女人的声音，嗓音清冷不食人间烟火，莫名有种磁性。
紧接着又是不太聪明的男声：“明白了，那那幅画我可以拿回家挂着吗？”
那道女声听上去有几分无语，但音量忽然减小，她具体说了些什么就听不清了。
霍晏微微蹙眉，这声音怎么好像有点耳熟？
过了一会儿，那男声又傻呵呵的响起：“我记住了，您有时间吗，不如我请您吃个饭吧，饭桌上我再跟您请教请教。”
“现在才下午三点......”
“那下午茶？”
“不了，我没有吃下午茶的习惯。”
“别呀别呀，好不容易约到您过来一次，您就赏个脸吧。”
霍晏越听越觉得熟悉，但是又想不起来是谁，正打算起身去看看，就看到程斐宇风风火火的跑了出来。
“霍晏你怎么出来了？快来啊，我都要绝杀了，一定要见证我爆杀那俩兄弟的一幕！”
“...我没兴趣。”
程斐宇才不管他有没兴趣，一直催促道：“快点快点，这也是你自己投资的，你得盯着看看哪有bug啊！”
说着说着，程斐宇的表情忽然收敛了几分，眼神落在门口：“你来干嘛的？”
闻言，霍晏朝着外面看去。
一个中年男人正站在公司门外，满脸写着嘚瑟两个字：“你这什么态度啊，我可是好心过来跟你交流情报的，茯神来了你知道吗？”
程斐宇脸色大变：“什么？！！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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