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差点忘了。
“你们。”他来到两个半个办事员面前，弹一下她们共享的脑袋。“思想者们。你们想出什么新主意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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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舒回过神。发现柯启尔在叫他。他已经确定了这家伙绝对是个奇怪的长官。他好像比所有天使位阶都低——他能干一切低贱到不可思议的活儿，又好像比所有天使位阶都高——谁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希舒急急忙忙飞上他所在的平台。发现他是在代替拉麦尔传讯。
“白地。”拉麦尔从一道阶梯上下来，似乎也是刚到。她前额的头发是湿润的——她落水了？还是——“你去一趟唯星奇面。”
“嗯……啊？”
“你去找一梅兹。告诉他目前的情况。”
“一梅兹？”希舒使劲回忆，终于想起这是那个恶魔最后提到的名字。一名奥数法师？他不确定自己听的每个字是否准确。“好的。长官。”他按照规定流程说。心里完全没底。
唯星奇面是他能去的地方吗？那里就像双生恒星那不发光的第三个兄弟一样，只能从另两个兄弟的轨道中推测它的存在。“我尽力。”他说。“然后呢？”
拉麦尔似乎快速和柯启尔交流了一下。
“没有然后。”拉麦尔说。
“啊？我们不问他要求帮助？”希舒讶然。“长官。”不行。他要问。“刚才的行动就不告诉我要干什么。然后我就真的什么都没做。我现在还是不明白——”
“你就是什么也不用做。”拉麦尔冷冷道。“别废话。现在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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