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佟佳玥又想了想，问道：“那太后那边呢？串供这件事，她到底有没有参与？”
小顺子迟疑了一下，然后肯定地回答道：“根据目前的证据来看，没有明确证据指向太后知情。”
不能确定太后是否知情？
佟佳玥想起了今天太后的表现。
她的那种愤怒，说起来也不像是能装出来的，她这辈子，没经历过什么风风雨雨，真要装，或许也不一定能装得这么像。
当然啦。
要真是装的，那也只能说明，太后实在是太有演戏的天赋了。
想着，佟佳玥就牵了牵身侧的胤禛，说道：“表哥，既然事情已经有些眉目了，那咱们就回去看看情况吧。”
“嗯。”
胤禛颔首，和佟佳玥就回了甘露寺。
甘露寺那头。
苏培盛找来的画师已经在和那个女尼接洽了。
这五个女尼里头，有一个女尼是有问题的，剩下四个，在苏培盛的“威逼利诱”之下什么都没说。
苏培盛也就让她们先回去了。
佟佳玥和胤禛回来的时候，正好画师已经将画像给初步画好了，正在和那个女尼讨论，做最后的修改。
佟佳玥好奇，就凑过去看了一眼。
仅一眼，佟佳玥便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人，她认识。
是董鄂氏带进宫里贴身伺候的嬷嬷，似乎是从董鄂家带来的，对董鄂氏极为忠心。
好像，是叫云嬷嬷？
“苏培盛。”
佟佳玥看着图样上还并不十分清晰的人脸，已经认出了这人的身份，便道：“派人回宫一趟。”
“将三福晋身边的那个云嬷嬷，给带过来吧。”
“还有之前那些偷偷议论太后的宫女，找到了吗？那些人的家人是否有异样？如果此事有进展——”
“或许，那些事情，和今日发生的事情，能够一并解决了。”
苏培盛见佟佳玥已经认出了画像上的人，也就没再纠结于画像是否完美，立即就吩咐下去，回宫抓人。
同时。
佟佳玥看了一眼这个女尼，就道：“既然答应了你，会保住你的姓名，并且给你一大笔的银子。”
“那么，你就记清楚了。你的银子和性命，现在在我们的手上。接下来该怎么做，你应该明白，是吧？”
女尼看着佟佳玥，有点怕。
她拼命点头，连一丝迟疑都不敢露出来，生怕答应得慢了点儿，她眼前的这些个阎王，就不会放过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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