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吗？”
红叶托着光洁的下巴开始思考，稍后她说道：
“你觉得他心中，你和他的初恋谁更重要？”
“什么？”
柳二龙蛾眉微蹙，明显有些不快。
“对不起，这个问题可能太敏感了。”
可红叶虽然嘴上道歉，但她立即说道：
“只是二龙姐姐，你觉得如果那个女人不甩掉他，你会有机会得到他的爱吗？”
“我……”
柳二龙脑海中浮现出当年胡子拉碴颓唐无比的玉小刚缩在酒馆角落借酒消愁的模样，她的到来也未能立即让他好转，还是她绞尽脑汁带着他游历了多地，才让他在一个个事件中逐渐振作起来。
然而就算那个女人伤了他如此之深，做梦时他也会念叨那个女人的名字。
柳二龙毫不怀疑，玉小刚对于那个女人的爱意，但是玉小刚对她的爱呢？
只是因为她父亲玉罗冕的一席话，就果断离她而去的玉小刚，是不是如爱那个女人一样，爱着她呢？
如果真的要排名次的话，那个女人恐怕才是玉小刚心中第一位，而她或许只是他退而求其次，做出的选择罢了。
“我、我不知道。”
柳二龙的神情变得疲惫起来，她拍着发烫的额头深吸一口气说道：
“红叶妹妹，我突然觉得有点乏了，今天我们就谈到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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