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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张龙手机启动了飞行模式，态度明显拒接一切外部来电。
不过连着无线，Q聊或微讯还是能正常收发消息，所以对于盛鑫处理解决客户上门的进度，也算了解。
眼下十点钟，十个客户已经走了五个，不是熬不住就是被说服。
张丽珍陈有为还都没走。
“龙哥，回句话吧…”
面对常松发来的最新谈判进度，张龙依旧沉默没有回复，盛鑫自然不可能被几个客户轻易搞垮，普通老白姓也没这个时间和精力，或者说实力。
而一旦闹到不可开交有口碑崩塌之危，一定会有一方低头妥协。
“陈有为走了。”
突然，梁雪发来微讯。
张龙眉头一挑，老陈的实力不需要怀疑，能这么轻易走人一定是拿到了认可的解决方案，直接赔偿损失不可能，但是可以退一些交易佣金，或者升级对接盛鑫内部金牌分析师辅导。
不管是哪个，只要陈有为继续炒的话基本肯定还是亏，一直亏。
长线不好拿，短线不好做！
没有金手指想在股市赚钱可拉倒吧，赚一次两次三次可以，时间一长次数一多绝对亏，结局早已注定。
“张姐呢？”
张龙问道，但无回复。
三分钟五分钟，十几分钟过去了梁雪都没有回复，直到常松终于忍不住了说出了实话，“龙哥，公司让我和雪姐今晚留下住公司陪客户，直到客户什么时候走才能结束，耗到底。”
“江浩郑鹏也一样。”
张龙眉头一皱，盛鑫够狠还真对一个孕妇态度强硬，毫不妥协。
按理来说张丽珍快回本了，退一部分佣金赔一些钱没多少，最不济回到这波大跌亏损之前的数额完事。
但没有，明显在欺软怕硬，在赌张丽珍是否真的不顾肚中孩子。
“够狠，够无情。”
张龙目光一闪，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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