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凝明明什么也没做，此时却就觉得有几分心虚。
“听说你的马发了狂，我来寻你。”北辰临渊不提刚才自己所听到的事情。
“那你来了多久？”白九凝呵呵地尴尬地笑了两声。
“刚来。”
语气轻浅，一双凤眸眸色内敛，看不出情绪。
“……”白九凝看着不远处被他一拳，打死的人，她持怀疑态度。
然后下个瞬间，白九凝就听到这么一句。“我想不到，你与我二哥，居然还有这么多牵扯。”
对此，白九凝没有回话。
毕竟那是她的事情，与他无关。
而且，他果然都听见了。
“他这样三心两意的男人，不值得留恋，也不值得你难过。”见白九凝不说话，北辰临渊却说起了别的话。
白九凝握了握拳头，没有解释。
“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北辰临渊靠近她，想听听她有什么想说的。
“没有。”白九凝摇头。
也的确是没有什么想说的，而且她的事情要与他说什么？
北辰临渊转身看着躺了一地的死人，冷嗤了一声。“原是我自作多情。”
“空青商陆，我们走。”
白九凝看着北辰临渊离开，也没有挽留，反而神情放松了不少，还伸手摸了摸雪雪。
然后又在一颗树边坐了下来。
没忍住吐了一口血。
看着面前吐在雪上的红血，她叹了口气。
这身体，无法动武，不过全是靠着药物支撑，她无力地靠在树杆上，支着一条腿是她全部的力量。
她擦掉嘴角的血迹，又给自己扔了颗药。
又拿了块肉干，递给肩膀上的雪雪。“这次雪雪，干得很棒。”
她又往树上靠了靠，觉得有点累，她闭上眼睛，跟雪雪说。“我休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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