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而善愣了几秒，领悟过来：“你想接着做续集？”
“不行吗？”
“问题不大，我给邋遢道人加几句台词，点出人妖两界原本是有规矩的…”
“那小唯为什么要杀人取心呢？”
“她想保持这个容貌嘛…因为她第一次见面就爱上了王生？”
“别看我，”沈林无辜道：“你看着办，你才是导演。”
“你才是老大啊。”
“我不是，真正到了剧组，我会闭嘴…等下，接个电话！”
这回是沈林的手机，是妈妈拨来的，约他晚上一起去一家饭店吃饭。
“…不用了吧，咱俩随便对付着吃一顿呗！”
“你柳阿姨清客！”
“OK，我懂了！”
柳阿姨，啧啧，柳妈咪，咋了，《天才枪手》看不上？
《画皮》的夏冰，你更看不上…
乌而善看他收起手机，问道：“有事？”
“没事，咱们继续…诶，你说这个画皮的特效怎么样？”
“要是按聊斋原着，揭下面皮是一恶鬼，脸碧绿色，牙齿象锯…”
“这不可能，你真这么拍了，百分之一百过不了审查！”
“我知道！”乌而善拿出一张纸：“这是特效化妆师设计的无脸女相，你觉得怎么样？”
“…不够惊艳，人家周星星在《大内密探零零发》已经玩过了！”
乌而善也觉得有点太弱了，点头：“那就一张狐狸脸？”
“最好是白色的狐狸全貌…做的让人恐惧一点！”
“恐惧？”
“可以做的难看一点，牙齿做大做黑…”
“行…你电话又响了。”
沈林也无语，掏出手机，骂了一句：“这尼玛谁啊？”
“小蜜…怎么了？”
“晚上见面…几点？”
“我有个饭局…这样吧，我结束饭局就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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